“怎么做？斗法啊，既然已经约定好了，那就依照约定，做过一场就是。不是说了么？焚经证道。”
对于天聪帝那模糊的问题，王凡很清楚他问的是关于对待皇帝，还有佛门的态度。但他只是说了自己对于斗法的处理，至于别的，嘿嘿，走着看吧。
“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，至于斗法，我知道你的手段，想输都难。你不说明，我心中没底。”
“好歹你也是个皇帝，哪怕是前任的也是皇帝不是？居然会说这种话？”
“是，我是皇帝，但我也是个父亲，儿子再大，惹了祸，我也得管，你就直说吧，就是让我废了他，也不过是多一位提前退位的皇帝而已。算不得什么大事，我不也活得好好的么？”
听到王凡那有些调侃的话语，天聪帝赌气一般的说道。
“你这是话里有话啊。好吧，我就告诉你吧，免得你担心。废立我是不会做的，背不起那个因果。不够麻烦的。我只会顺水推舟。该是谁的就是谁的，我不干预。至于你的儿子自己去教育，不要等到事情无法收拾了，急匆匆的搬援兵。不管是朝廷还是宫中，包括宗府，都有人起了外心。要不的话，回到如今的地步？区区一个外域已经站立不稳的教派，居然会在大安做大，就是我都尊重规则，对于皇家可有不敬？而人家居然大摇大摆，不论大小和尚，居然见官不拜，而且还有礼部官员为之寻找借口，说声额出家人，方外人，不涉红尘，不拜官家。你萧家的臣子到是出息，居然会帮外人说话，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？斗法完毕，我就离开上京，眼不见心不烦，但是，记住了，那些黄庄里的庄户人家，一定要找到。不能够因为你我的关系，让他们落个不明不白的，活要见人，是要捡尸，我倒要看看，谁会有那么大的手笔，协助那些番僧来出手刺杀。对了，人家的目标可是以你为主，我不过是个捎带的。你就不想想，如果不是知道你在哪里，人家会下如此大的本钱么？“
“真为你萧家着急，自己父亲遇到刺杀，还是皇帝，居然不吭不哈，想要马虎过去么？要是换做是？我，我会大索全城，乘机把那些鬼魅魍魉一网打尽，乘机清洗朝堂，真到了以后，人家大权在握，取而代之你萧家的江山才算是到了时候？那个时候，恐怕动手都晚了，已经没有人愿意跟随你们了。”
“你倒是说的轻巧，牵一发而动全身，再说了，许多人背后，是有着势力支持的，一旦激化，是会出乱子的。”
一听王凡说的东西，天聪帝尽管知道他说的对，也在为自己的儿子辩护。那个做父亲的也不希望自己的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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